的汗珠。
稍作犹豫之后,一位文官硬着头皮走出队列:“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仅凭林大人一面之词便仓促定罪,或许其中有所误会。”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目光闪烁,不敢抬头望向庆帝。
又有一文官附和:“是啊,陛下,九千万两白银并非小数目,这其中是否有虚报之嫌,还需详查。”
庆帝以一副白痴的目光望向那开口反驳的两位文官,怒目而视,大声呵斥:
“证据确凿,尔等还敢巧言令色!还有居然怀疑虚报?你且告诉朕,贾爱卿与林爱卿为何要虚报,是嫌弃家中银两过多了是吗!?”
那两位文官听了庆帝的斥责,身子猛地一颤,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先开口的那位文官也连忙叩头,慌张地说道:“陛下,臣有罪,臣只是担心其中有隐情,怕冤枉了好人。”
另一位文官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息怒,臣一时糊涂,绝非有意质疑贾大人与林大人。”
庆帝此刻对二人的做派心知肚明:“冤枉?林爱卿的奏折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还在此胡言乱语。莫非,你们与那些罪犯有所牵连?”
此言一出,那两位文官面如死灰,连连摇头否认:“陛下明察,臣等绝无牵连啊!”
此时,内阁首辅张荣站了出来,深吸一口气:“陛下息怒,臣等并非质疑林大人,只是此事关系重大,牵涉众多,若处理不当,恐生民变。”
他的表情虽然还算镇定,但望向那跪在地上的两人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看蠢货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