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
一位文臣臣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笏板都差点拿捏不稳,声音颤抖着对身旁的同僚道:
“自太宗文皇帝后,中原天子再未受此尊号......这,这......”
“怎么......!”旁边一位兵部官员虽也满面惊容,却立刻低声反驳,眼中闪烁的激动光芒,“陛下功业,难道当不得吗?!”
“非是如此,而是......”
“......没有而是......”
文官队列中瞬间涌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嗡嗡”议论声,更甚至愈演愈烈!
而与此同时,武官队列那边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几乎在瞬间就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激动情绪!
数名将领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胸膛剧烈起伏,眼中迸发出骇人的精光。
他们比文臣更清楚“天可汗”这三个字在塞外、在漠北、在一切弓马驰骋之地意味着什么——那是兵锋所指、万邦臣服的终极象征!
“好!”一名将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带着嘶哑,“这才够劲!就该是这个尊号!”
他身旁的同僚急忙拉了他衣袖一下,示意他御前失仪,但那同僚自己的脸颊也因充血而泛红。
更多的将领则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仿佛这尊号也赋予了他們无上的荣光,目光炽热地投向御座,又崇拜地望向丹陛侧那位按剑而立的辽王贾玌。
若非在这庄严无比的奉天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