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贾大人不要阻拦,以免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抗旨不遵?”贾赦仰天大笑,“周参赞可不要随意扣帽子。
圣上向来公正贤明,若是知晓忠顺亲王如此滥用职权,随意欺压勋贵之家,恐怕也不会坐视不管。你这所谓的手谕,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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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禧堂内,贾母愁眉苦脸的正与王夫人、王熙凤等人商议昨日之事。
贾母满脸忧虑,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宝玉今日在宗祠内怎么样了,可吃了什么苦头?”
王熙凤赶忙站出来:“老太太,您放心,宝玉安置得挺好的,住的地方也收拾得干净,没什么事儿。”
贾母一听,转头就指责起王夫人,用拐杖狠狠杵了杵地,怒斥道:
“你呀!就是平日里没管好宝玉,一味地惯着他,才让他如今犯下如此大错!
你瞧瞧,现在可如何是好?忠顺王府那边咄咄逼人,宝玉又被牵扯其中,如今昨夜来消息,琏哥儿说至今未找到那小棋官,咱们贾家这次怕是要面临一场大祸了!”
王夫人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赶忙说道:
“老太太,我也知道平日里对宝玉是有些溺爱了,可我也是心疼他呀。谁能想到他竟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惹到忠顺亲王头上去......”
王熙凤在一旁赶忙打圆场:
“老太太,太太,事已至此,责怪也无济于事。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再说了,还有各位老爷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