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容乐观,正是急需人手之际,从军亦是一条光明大道。”
此语一出,众人不禁相互对视。
贾母忍不住问道:“玌哥儿,那诸如经商之类的营生,就全然不许了吗?”
贾玌目光冷峻,决然道:“不错!旁支子弟不再论,可我两府嫡系一脉必须入朝为官。
经商虽能获利,但一则难登大雅之堂,二则容易牵扯过多精力,令子弟迷失本心。
我们贾家身为钟鸣鼎食之家,嫡系子弟理应为家族的声誉与地位奋力拼搏,怎可深陷于商贾之事。”
旧时代的商贾之家,即便再如何富有,也不过是掌权者手中的玩物罢了。
就如同扬州的十大盐商,又或者皇商出身的薛家。
前者只需狠下心来,说抄家便抄家,多年家业瞬间毁于一旦;后者连一个小小的官司都无法解决,灰溜溜地跑到贾府,赶都不愿走,有何意义!
朝中有人好办事,绝非随口一说,家中若无人能如参天大树般庇护家族,不过是空中楼阁...
贾家众人皆被贾玌的这番话所触动。
贾母微微点头,却又忧心地叹道:“话虽如此,可这读书与从军,皆非易事,孩子们不仅受苦,万一...... 唉,这风险着实不小啊。”
贾政听了贾母的话,也是面露难色,说道:“玌哥儿啊,这读书和从军,皆非易事,万一都不成,那该如何是好?”
贾玌不为所动,回道:“绝无万一。只要肯下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