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众将看着前方这盛大却卑微的投降场面,脸上皆露出傲然与不屑混杂的神情。
“呵,摆出这般阵仗,倒是识趣。”
熊文龙嗤笑一声,握着马鞭的手指了指前方:
“大都督您看,连‘顺民’的牌子都立起来了,真是做足了功夫,早知今日,当初在门司海峡,又何必负隅顽抗,白白垒起那十万京观?!!”
面对这一幕场景,倭寇早在此前便已然知会,所以他们并无意外。
苏瑾言目光扫过那些明显是仓促准备却竭力显得隆重的仪仗,澹澹道:“垂死挣扎,徒具形式罢了。如今才想起讨好,晚了。”
另一侧的郑沧澜抚着颔下短须,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水师出身的他,常年与倭寇交战,如今见此一幕可谓是大快人心: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一国?眼见我大军兵临城下,海陆绝路,除了开城乞降,他们别无选择。只是这临时抱佛脚的隆重,看着未免可笑!”
说罢,他转向贾玌,语气转为敬佩与恭贺:
“然,此皆赖大都督运筹帷幄,将士用命,方能建此不世之功!末将等恭喜大都督,再克一国,扬威域外,平定海波,功盖千秋!”
贾玌闻言,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澹澹的弧度,目光依旧平视前方那盛大的投降场面,声音自有一股睥睨之气:
“非我一人之功,乃陛下天威浩荡,三军将士效死,方有今日之势。”
他略一停顿,语气虽澹,却不容置疑,传入每一员将领耳中::“这踏破敌国都城、受降纳土的荣光,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