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不禁泛起一丝尴尬之色,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唉,说来话长。薛大兄弟这些日子结交了几位山西来的客商,他们听闻了我的事儿,便央着蟠兄弟做个中间人,想与我见上一面。
这不,今儿薛大兄弟便邀我一同赴宴,可巧我今日府里有事,实在抽不开身,只好爽约了。结果薛大兄弟一人去了,被他们灌得烂醉如泥。”
贾玌闻言,不禁眉头微蹙,语气中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味:
“山西来的商人?琏二哥,不知你可曾摸清这些人的底细?”
贾琏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我实在也不太清楚。蟠兄弟讲,自蒙古与鞑靼归附我大庆,开通互市之后,他便与这些人结识,一同做起了边贸的营生。
听蟠兄弟说,这生意做得还颇为顺遂,收益也不错!”
贾玌听了,缓缓垂下眼眸,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平淡却暗藏思忖:
“边贸?这就有些奇怪了。既是从事边贸生意,为何偏偏要结识你,还非得让蟠兄弟从中引荐?”
贾琏见贾玌似乎对这事颇感兴趣,有心问个明白,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道:
“玌兄弟,若真想弄清楚他们的底细,只是如今蟠兄弟醉得人事不省。不过想来薛姨妈和宝姑娘或许会知晓详情。
蟠弟结交朋友,向来不大追究对方的出身来历。但薛姨妈心思缜密,宝姑娘更是冰雪聪明,精明过人,她们说不定了解这些人的情况。”
贾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