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地砖,不敢接话。
碎瓷片扎进膝盖也浑然不觉。
窗外,朝阳已经升起,将太极宫的琉璃瓦映得金光灿灿。
可这晨光非但没有驱散殿内的阴霾,反而衬得那摇曳的残烛更加凄凉。
太上皇突然抓起一本奏折狠狠砸向殿门,惊得外头伺候的小太监们跪了一地。
"当年若不是太子谋反...若不是辽东兵败..."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浑浊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滚落,"孤怎么会...怎么会..."
太上皇突然神经质地抓住冯保的衣襟,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冯保,你说...等孤死后,那个逆子会给孤上什么庙号?嗯?"
冯保浑身发抖,额头冷汗涔涔:"老主子...这...这奴才哪敢妄言..."
"废物!"太上皇猛地推开他,踉跄着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都是废物!贾敬那个老东西,若是早些年把贾玌生出来...贾珍那个不成器的,若是能有贾玌一半的本事..."
他突然停下脚步,面容扭曲:
"对...都是他们的错!
孤怎么可能会有错!!!
若是贾珍能像贾玌那般争气,辽东战事怎会失利?太子又怎会...孤又怎会..."
想起自己曾经那优秀的儿子,太上皇心中一阵心疼,太子之死,是他心中一辈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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