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朝阳给小木屋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轻快悦耳。
“嘿哈、嘿哈......”
杂草丛生的小院里,弗伦清理出了一块干净的角落,正在一丝不苟的挥剑。
他双手紧握剑柄,动作并不快,也没有一丝花哨与取巧,就是最基础的劈砍、格挡、回身、再劈砍,一遍一遍不停重复。
而在此之前,他还在小木屋附近跑了整整三英里,外加一百个俯卧撑与二百次蹲跳。
虽然训练强度不算很高,但他已经日复一日坚持了好几年,风吹雨淋从未间断过。
如此意志力,恐怕十个陆维也比不上。
“呼......”
差不多又是十分钟之后,今天的晨练结束。
弗伦收势而立,将长剑插回剑鞘,伸手抹掉下巴上的汗水。
回头看向身后的小木屋,他挠了挠头,犹豫着要不要把陆维喊醒。
从礼仪的角度来说,作为客人,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叫醒正在睡觉的主人是十分失礼的。
可问题是弗伦现在真的很饿。
并且还没钱吃早饭......
想到这里,他不禁握住拳头,气愤不已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