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瞧见小女孩,人群里一位妇女扬声喊道:“小雯,又来给你莉莉姐送花啦,她肯定能听到你的祝福的。”
“唉,真可怜呀,这么年轻漂亮,咋就成了这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一位也忍不住摇头叹息。
“是呀,都不知道她家里人呢,好像从来没见有亲戚朋友来看望过她。
说来也奇怪,疗养院这边每年倒是能按时收到费用打到账上。”
另一位大妈附和着,眼神里满是同情与好奇。
“会不会是她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才把她扔在这儿不管不顾的?”
一个年轻人皱着眉头猜测道。
“谁知道呢,但每年都有按时打费用过来,说明家里人也没完全放弃她,可为啥就从不露面呢?真是想不通。”
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一脸疑惑。
“说不定啊,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看见她。”
之前说话的大妈又开始挥想象,神秘兮兮地说道。
“可别乱猜了,咱们又不了解人家的事。”
旁边一位比较敦厚的大叔赶忙劝阻,“这姑娘怪可怜的,咱就盼着她能早点好起来吧。”
大妈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停下手中的活儿,凑了过来:“哟,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刚才她听到辰皇他们名字的时候,还第一次有反应。
说不定啊,以前跟辰皇他们是旧相识。”
“要真和辰皇是旧相识,咋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年轻人挠挠头,满脸困惑。
“这你就不懂了吧。”
大妈得意洋洋,像个侦探似的分析起来,“也许以前她跟辰皇有过什么过节,后来出了事,家里人觉得丢人,就把她送这儿来了。”
“哟,照你这么说,难道她就是辰皇那个了疯的前女友?”
一个烫着卷的年轻姑娘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小星星。
“还真有可能!
你想啊,辰皇那前女友抛弃辰皇后了疯,现在这姑娘也是痴痴傻傻的,年龄又相仿,这事儿越琢磨越透着股子邪乎劲儿。”
大妈一拍大腿,仿佛自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敦厚的大叔无奈地笑了笑:“你们啊,别在这儿瞎猜了。
没有影子的事儿,可别乱说。
就算她真是辰皇的那个前女友,那也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不能在这儿说三道四的。”
“我也就是这么一猜嘛。”
大妈吐了吐舌头,不过眼神还是时不时地往亭子那边飘。
“不管她是谁,还是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敦厚的大叔叹了口气,“这么年轻,大好的人生还在后头呢。”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亭子里的女子仿佛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这边。
众人见状,心里都“咯噔”
一下,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一时间竟有些尴尬,赶紧各自忙活起来,继续手上的装饰工作,但偶尔还是会忍不住朝亭子那边看上一眼。
而亭中的女子,依旧静静地坐着,怀里抱着那束野花,眼神时而落在花上,时而又变得空洞,仿佛在她的世界里,那些热闹的讨论与她无关,又好像正努力从记忆的深渊中打捞着什么……
夜晚,万籁俱寂,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已经陷入了熟睡。
昏黄的夜灯柔和地洒下,为她的脸庞勾勒出一层朦胧的光晕,熟睡中的她,脸上带着如初生孩童般的纯真。
突然,房门“吱呀”
一声被轻轻推开,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夜灯映照在他的脸上,原来竟是白天那位敦厚大叔。
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