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或许对你有异心,望你多加小心?万一人家是真心想弥补的呢?
他与二娘尚未成亲,假如霍夫人真是林稹生母,断没有他一个未婚夫婿上去说嘴的道理。
更别提都不确定霍夫人是不是呢?
“你且继续探查,盯紧便是。”韩旷道。
出门赴考而已,多有众举子同行,韩旷只打算带上周小乙聊作护卫。
将成安留在京里。
“此外,她若出门,你遣人看顾着些。”
如此看重?成安一时唏嘘不已。这要是周小乙在,高低得打趣一句,郎君可还记得当年野亭之言?
奈何他是成安。
于是只是假作不知,点头道:“是,郎君。”
“还有,叫你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吗?”
成安连忙点头,“稍后便送过来。”
韩旷点了点头,展纸、研墨。
面不改色,浑然看不出心里正恼。
他要走了,一封信都不来,他何时启程,更是问也不问。
霍夫人的事,不论是怨是愤,是和还是不在意,半分都不透露。
佛寺道观磕了那么多个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为他磕的?
她就是个没良心的!
提笔、研墨??
他总不能也没良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