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面对迎面砸下来的棍子,他不退反进,左臂向上一格,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碗口粗的棍子砸在他手臂上,竟然直接断成了两截!
没等那侍卫反应过来,薛仁贵右拳快如闪电,后发先至,一拳正中对方胸口。
那侍卫立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撞在院墙上,软软地滑到地上。
就这,他还是留了力的。
剩下的几个侍卫一看,都吓了一大跳,随即几根棍子一齐朝着薛仁贵的砸过来。
薛仁贵不躲不闪,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那几根棍子竟然被他用一双肉拳硬生生全都打断了!
棍棒既失,那些侍卫更是心胆俱寒。
薛仁贵如虎入羊群,拳脚并用,或拳或掌,或肘或肩,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人应声倒地。
不过眨眼之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四五名侍卫,已然全部躺倒在地,呻吟不止,连一个能站起来的都没有了。
薛仁贵则气定神闲地收势站好,拍了拍手上的木屑,仿佛只是随手拍掉了点灰尘。
这番干净利落,几乎是碾压的打斗,全被病房窗户后面的两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房遗爱和程处默本来趴在窗口看热闹,这会儿两人都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房遗爱艰难地转过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程处默,脸上带着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默儿啊,我要是没记错......你昨天是不是说过,等你屁股上的伤好了,要跟这位薛兄弟好好‘切磋’一下,分个雌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