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侧浓度趋于平衡。而血液里我们需要的红细胞、蛋白质等大分子,因为体积庞大,无法通过薄膜关口,便会被安然无恙地留在血液中。)
就在这时,孙思邈突然接过话。
“天青,听你这么讲,这个方法的关键在于体外循环要保持平衡,那贫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孙思邈试探性的说道。
“这个方法虽然不能根治肾衰竭,但却像给一盏快要油尽的灯,不断地添进新油,换掉脏油,从而大大延长它发光的时间?”
“孙真人这个比喻非常贴切!”楚天青点头笑道。
“透析正是这样一种‘维持’和‘替代’的办法。它能清除毒素,排出多余水分,大大减轻病人的痛苦,为身体争取宝贵的时间。如果能定期做,再加上药物和饮食的调理,邹国公的病情完全能够稳定下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很多年个二三十年也不成问题。”
听到这话,张大象脸上立刻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像是在黑暗中终于看到了一束实实在在的光。
他赶紧转向病床上的父亲,声音里充满了希望:“爹!您都听到了吧!不用......不用切掉肾脏也有办法!您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
张公瑾靠在榻上,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刚才楚天青的演示和解释,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此刻见儿子问来,也露出一个十分爽朗的笑容,尽管中气不足,却说得极为痛快。
“哈哈哈哈!好!很好!”
他看向楚天青:“我这一身病,试过的法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