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止了,再说下去只会徒增恐慌与伦理争执。
“好了,移植之事暂且搁置吧,肾脏医治虽然是最为直接的治疗方法,但没个四五年的准备是做不了的。”
“为何?”张大象下意识追问。
“此等关乎性命、极其精细的大手术,需有完整的手术团队。”
楚天青掰着手指头解释:“主刀医师、助手、麻醉师、器械护士、护理人员......至少需十数名精通此道者默契配合。我这医院初建,人手紧缺,精通外科手术者更是凤毛麟角。眼下莫说肾移植,便是再简单些的大手术,也无力开展。”
张大象一听,顿时愣在当场。
做不了?
那你之前说得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
你鼻子下面那个窟窿眼儿是放屁用的啊?
又是要割我的肾,又是讨论死囚的,闹了半天全是空谈?
你这岂不是在拿我们消遣?
见张大象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楚天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即解释道。
“肾移植,是病情发展到最严重、药物无法控制时的最终手段。但邹国公如今的情况,远未到那一步,即便不进行移植,我也有办法控制住他的病情,让他如常人一般生活。”
“安然活个二十年,绝非难事。”
听到这话张大象眼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