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年那爱答不理的样子,季末觉得自己说了,白永年也不一定会在意。
叹了口气,季末拍了拍白永年的肩膀。
“看来上次的事情对你的影响有点大,你先休息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季末想了想,再次留下了一根缚魂索。
“绳子你拿着,该怎么用你也知道。”
“再有就是烛夜石镇的事情,如果上次有烛夜石镇,我们的情况也许会更好一些,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再大的苦衷也没有命重要,有些东西,该准备还是得准备的。”
说完,季末就离开了白永年的鸡场。
白永年自早上一直躺到了下午,中午工人叫他吃饭也没去。
就这么一直躺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眼瞅着就要天黑了,白永年这才从躺椅上坐起,朝着房间而去。
泡了包面,吃着吃着,白永年就忍不住叹息出声。
“哎,真的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吗?”
这一下午白永年都在思考,是否要及时止损,不要再在这条路上陷入太深,尽快回到正常的轨迹中。
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经很多了,他想置身事外,可能吗?
虽然平时民调局看似没有对他的生活有任何影响,但只要他逾矩,肯定会有制裁下来。
这一点,他从不怀疑。
如今还只是禁闭,如果哪天民调局不想一次次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那他,是不是就再也走不出民调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