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贼子,说不得会被其背后之人所嫉恨,知悉内情也能多些防范。”
“而曹某之所以认为那些伏兵乃是冲着我来的,皆因不久前冀州刺史王芬遣一心腹给我送来了一封密信,欲以清君侧之名行废立之事,请我助其一臂之力。”
“操不愿从之,在严词拒绝后,便辞官退隐打算返回家乡,但王芬想必是担心我会将此事禀报朝廷,所以不惜在官道上布下埋伏。”
短短的三言两语,其中的信息量之多,却是让刘备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羊耽倒是想起了王芬此人,在史书确实有所记载,只言此人与许攸、陈逸、周旌等人合谋叛乱,打算废灵帝而改立合肥侯为帝,还试图邀请过曹操入伙。
最后,王芬事败身死,合谋之人也是处死的处死,逃亡的逃亡。
记载的字很少,背后的事却是很大。
这等谋反叛逆大事,多少人被牵连其中,无从得知,但曹操显然是不想蹚浑水,所以在拒绝王芬后,不惜辞官归隐避祸。
而性子直率的张飞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开口质问道。
“如此谋逆之贼,你既然知悉,为何不把此事上禀天子?”
曹操瞥了张飞一眼,冷冷道。
“王芬胆敢如此从事,朝中难道就没有别的内应,更何况天子耳目俱被十常侍所蒙蔽,欲禀天子之事就绕不过十常侍。”
“操何尝没有揭发之心,但又如何敢信那十常侍?又如何知十常侍中有没有勾结王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