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身显眼红袍的羊耽骑在碧影青麟马之上,大袖纷飞,尽显少年意气与潇洒,端是显得俊美不凡。
一些贤士诗兴大发,还因此乘兴做了些诗作。
这良好的氛围,显得之前二袁对峙似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再也无人提及。
相反,在不知不觉中,也在袁绍与袁术两人都有意捧人之下,羊耽无形之中几乎成了雅集的中心。
而随着曲水流觞所准备的上千酒器都渐渐用尽,也接连出了包括《七步诗》在内的上百诗作,也自然到了推选一人接下来主持阳翟雅集之时。
只是,还不等其余人开口。
喝得本来都已经有些瘫软倚在一块青石旁的袁术,再度坐了起来,打着酒嗝地说道。
“诸……诸诗作,当以叔稷的《七步诗》为最……最佳,我袁术推选叔稷接下来主持雅集,谁……谁反对?”
这一问,问得谁敢吭声?
尤其是袁术那醉态上头的模样,迷蒙的双眼都不忘透露着一股我说了算的威胁意味。
谁敢直接反对,还当怕袁术当场又拔剑来上一场激情对掏。
异类惹不起,背景深厚的异类更是不想得罪。
羊耽对于主持雅集自然是有想法的,但见袁术如此开口,连忙起身开口道。
“公路兄,你醉了,诸贤士才学胜我这一小子者,数不胜数,岂敢为主持者?”
“我没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