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和新伤的虎口。
显然这些天,他为了采药真的非常努力了。
“你父亲呢?”
这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实在不该是他一个出来劳苦至此。
少年终于停顿了片刻,不过也仅仅只是片刻,随之便继续埋头采药:
“我爹在我小时候就走了,当时他也病的很重,是我守着他的。只是我没用,不能出去赚钱买药也就算了,连守着我爹都做不好。”
“此话怎讲?”
少年依旧在回答,也依旧在采药,只是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明显慢了下来。
“我半夜熬不住,睡着了,等到早上起来。发现我爹已经走了,但我身上却盖着他的被子。”
少年没说,从那以后,他便睡的很轻,稍微一点动静,他就会惊醒。
因为他怕再来一回,也是因此,他娘亲每回深夜犯病,他都能及时发现。
杜鸢沉默,继而说道:
“抱歉。”
少年的动作慢慢恢复了正常,继而跟着摇头道:
“您不用道歉,没用的是我,您也不知道。所以,您能让让吗?我爹在小时候教我,别人好好问,我就要好好答。可我现在不能耽误了,我就剩我娘了,我不能连她也没了。”
天上不断飞跃的仙剑依旧峥嵘。可这和地上的少年,却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