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男子摇摇头,话里也带了几分无奈道:
“这把剑牵涉极大,我家祖师也需要慎之又慎,还请先生耐心等候,也请先生放心,我等必然全力相助!”
他们一开始根本没想到那把剑会落在这个岌岌无名的地方。
更没想到西南的那位道爷会硬撼天宪,学着佛爷提前撬开大世。
且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想到文庙似乎没有下场的打算。
往往慢人了一步,那就是步步都慢。
可如今他们却慢了这么久,自然无法万全,也给不出准话。
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们都这样了,其余几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中年文士点点头后,便不在言语。
——
河西县的青石老街之上,船家乐呵呵的引着杜鸢往前行去。瞥见前方飘扬的招牌,他笑着指向那面绣着“河西老酒”的幌子,道:
“公子您瞧,就是这家!论菜色嘛,确乎只算寻常,可他们家自酿的河西小曲,那可是咱本地独一份的绝品!”
“价钱也实在,五枚铜子儿就能灌满一壶,真是物美价廉!”
杜鸢颔首笑道:“那就选这家。”
船家显然是这儿的熟客,刚跨进门槛,掌柜到伙计便纷纷笑着与他招呼。他一一应了,熟门熟路地引着杜鸢往自己常坐的位置去。
还未落座,船家忽然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