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预想的完全不对?
却见杜鸢还维持着拱手的姿势,语气诚恳得半点玩笑的意思都无:
“您方才说,这字是儒家内外盼了多少年的紧要,更是承载着大道的神通。这般至宝,哪能这般随意对待?”
“您肯把这事告诉我,已是对我极大的信任与厚爱,我记在心里就好,又哪敢再奢求其他?”
这话杜鸢是认真的,他已经从她这儿拿了很多了。既然如此紧要,自然就不能凭着那点救命的好感,给人拿了去。
而且杜鸢不觉得,自己的能力还弄不到一个好字去!
这般事情,自然是自己拿到的才最好!
“哎——!”
等等,不该是这样的,怎么能是这样的?
一时之间,她彻底慌了神,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那只不知所措的小猫又切切实实的出现在了杜鸢眼前。
“你、你怎么”
她张了张嘴,可话到舌尖又卡了壳。
在她想来自己这么一说,到时候要么杜鸢软声求她,要么捧着她夸上几句。
至此,她再慢悠悠地把那枚一直攥着的本命字送给他。顺带着还要说句‘看在你识趣的份上,便借你玩一阵子。’
这些都是她在心里演练了不下百遍的场景,可眼下这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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