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那女子哀叹一声后,终是垂首躬身,素手交迭于腰前,恭谨拜道:
“弟子明白了。”
藏于画卷中的老者亦是跟着叹了口气道:
“既已明白,便去吧。切记,此事关乎重大,万万不可向外人透露只字片语,你也决计不能再去神庙了。”
“弟子谨尊师命。”
再度行了一礼后,女子便是离开了祖师堂。
临了,她万分怅然的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心道:
‘为何偏偏只有神性呢?’
而在西南破败神庙之前的几人亦是在想着。
‘究竟要如何切入,才能安然离开呢?’
正苦思不得其解时,忽听得神庙深处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那声音不疾不徐,却像带着某种无形的分量,搅开了大殿之外的沉闷。
众人循声抬眼,只见一道身影正自殿内的幽暗光影里徐徐走出。待视线渐渐清晰,便见来者是位男子。
那人身上衣袍颇为奇特:各色零碎布料错杂拼缀,第一眼过去,无不觉得此等之物实在是难等大雅之堂。
可就是不知为何的,在场众人,修为越高越是觉得这件衣裳刺眼的紧。但于此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当是这般老祖身上的宝物,自然不是他们能瞧出门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