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不是你么?人家好端端的大喜日子,你偏弄成红白撞煞的大凶之局,你倒有脸质问贫道过分?”
对方越发气急:
“我分明已经让步,你这牛鼻子却步步紧逼,难道还说不得你过分?”
“让步?你让了什么步?”杜鸢面色一沉,指向身后新人,“你莫不是要说,新娘子的突然‘自悟’,与你没有半分干系!”
明明一切都好,可新娘子却是突然道出了自己早已死去。
接着对方又出现在了泰安县中,这不明摆着就是要在试上一试吗?
而且它求的怕还是要让新娘子在极喜之时作极悲之转。
如此方能更凶一层。
端的是个歹毒无比!
这一点,杜鸢自然看的分外明白,因为他也一直等着对方来呢!
那声音当即一顿,可转瞬就说道:
“不然呢?你可知我为此费尽了多少心力?百般付出之下,换做是你,你能忍受诸多投入付之东流?”
杜鸢对此嗤之以鼻道:
“害人居然都能说出个道理来了。”
“哼!”那声音反唇相讥,“你这牛鼻子满口道义天理,可敢摸着良心说,此行真没拿半分好处?”
转而,那声音也做出了示弱和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