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说的那人苦笑不已。
只能拱手说道:
“光天化日的是天地万物,而非诡谲人心,实在是只能如此。”
杜鸢背手看向了他道:
“人心诡谲难测确乎不假,可终归是难登大雅之物,若是身正行端,何须惧怕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见他还想说点什么。
杜鸢复又笑问:
“所以,你怕的究竟是别人,还是自己?”
你要打机锋,那我也给你打机锋。
就是你不知我,我却知你。
所以等到最后你别哭就是!
这一问戳的那人呆立原地。
两人明明是杜鸢在楼下,他在楼上。
此刻,却仿佛位置颠倒——居高临下的他反似身处深渊之畔,仰望着崖顶作壁上观的杜鸢。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告饶般再次拱手:
“人心善变,我难自见。求道长留情,容我可以专心应作之事!”
“应作之事又是何事?”
“公事,国事,天下事!”
杜鸢未答,目光如炬,依旧锁在眼前这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