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愿称我们为人?”
杜鸢依旧不答反问:
“你又究竟觉得什么才算是人?”
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阴物们一时语塞。
踌躇半晌,方才斟酌着开口:
“至少...得是活的吧?”
“呵呵,此言差矣,”杜鸢笑道,“活人里狼心狗肺之辈,沐猴而冠之徒,衣冠禽兽之流何曾少过,以及它们又何曾当得上一个人字?”
不等几个阴物答口,杜鸢朗声断论道:
“所以诸多活人不过是徒有人形罢了!”
这般论调,哪里是几个阴物听过的?
甚至就连经常听客人谈天说地的店家都有点震耳发聩。
良久之后,五个阴物顿感口干舌燥的问道:
“但是大师,我们,我们又真的不算是此等之流吗?”
杜鸢摆手笑道:
“自然是不算的,毕竟,你们不妨看看各自的衣袖腰包?”
五个阴物得了杜鸢提醒后,当即各自翻找起了自己的身上衣物。
很快,他们就先后惊呼着摸出了几个没有丝毫印象的东西。
有人只找到了半枚,有人则拿着一枚,还有人握着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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