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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忙活,直至夜色沉沉,才觉那三枝的气机渐稳,这才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屋。
将另一封信交到大儿媳金秀儿手里,只温声嘱咐:
“好生看看罢。至于你们夫妻间的体己话,莫要让旁人瞧了去。”
金秀儿面上飞起一抹羞赫,轻轻点头,便捏着信回了里屋。
望着儿媳的背影,姜义的目光,却悠远几分。
说到底,这桩事,或许比那三截桃枝还要紧得多。
他不信大儿劳这般周折,只为与妻子絮些离情。
毕竟,这个大儿媳,连同那长孙,都是极有可能,直接接触到后山那位的。
这封信里,除却夫妻言语,十有八九,还夹带着些要紧的消息,是说给那位听的。
念及此处,姜义心底,便添了几分难言的期待。
无论大儿是有心还是无意。
这封信的用处,都与自家在外宣扬“羌地威胁”一事,颇有几分异曲同工。
花果山那边,局势越是艰难,事态越是繁重。
后山那位,便越可能,亲手为姜钧传下几门真正厉害的神通法门。
不然,莫非还指望旁人,去替他庇佑那满山的猴子猴孙不成?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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