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能派得上这般用处,已算意外之喜。
亲身折腾过一阵,那点初得手时的热乎劲儿,也就渐渐消下去了。
恰好姜钦那边,已将朱砂、狼毫、上好黄纸一应物事备得齐整。
姜义便把那在土里拱来拱去的心思暂且搁下,转而落在了几道新得的符法上。
这几道符,倒比那遁地术要实在得多。
有能合皮续肉的“回春符”,有能硬扛几分拳脚的“金刚符”,还有凭空生火的“火光符”。
攻守兼备,颇见用途。
其余的,还有几样驱邪避煞的玩意儿。
姜义看了看,自觉有大儿亲手打制的阴阳铜箍棍在手,寻常鬼魅,一棍子下去也就交代了,倒不必再多此一举,便搁下未学。
拣了个清净午后,姜义在书房里铺开黄纸,慢条斯理地研着朱砂。
那特有的清冽香气弥漫开来,倒让他因修炼法术而生的几分浮躁之气,渐渐沉了下去。
执起狼毫,饱蘸朱砂,引一缕真气缓缓渡入笔端。
这一笔下去,便与寻常写字截然不同了。
须得心手合一,将符文的形、符法的意,都熔于一划一捺之间。
稍有分神,真气一散,笔下符箓便即溃散,化作一滩废墨。
头几日,自然废了不少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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