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已定了下来。若是动了起屋的念头,我府上倒有几位识得的匠人。”
姜义听罢,便笑着摆摆手:
“宅子是得起的,只是近些日子杂事颇多,腾不出手来。”
“这等大事,若没人盯着,又总觉不踏实,怕是还得再耽搁些时日。”
早在前几日,碟文未至时,姜义便托了刘家庄子,帮着寻些好品性的药苗与灵种。
此类灵物,头一回下地极是讲究,得要姜义这般懂些药理的,尽心伺弄着,才好成活。
姜明又是一心沉在书堆里,每日还要上山挑水、照料百来株果树,哪能轻言离村。
这宅子,真是想动却动不得。
话音才落,一旁的李文轩已站了起来,拱手一礼,笑道:
“文轩近来闲着无事,若姜伯父不弃,愿替您跑这趟腿,帮着看着匠人起屋。”
他语气自然,身子挺得笔直,一脸少年人该有的热忱。
李云逸也顺势点头,语气随和:
“这孩子先前便常得姜亮指点,不时回府说起,如今得个机会回点人情,也算他晓事。”
姜义听在耳里,心中早知这父子二人并无旁意,倒是处处妥帖。
毕竟若真结成了这门亲事,此番便不是替他监工,倒像是替自家看顾。
姜义拈着酒盏,沉吟了片刻,未言推辞,未言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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