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义为此,还专门去山脚丈量过一遭。
一株挨一丈,留足呼吸的地儿,正好能将靠着自家地界那片山脚,绕个不漏。
到底是灵种,不敢栽得太密,怕伤了根气。
苗子一清点完,刘庄主便开口道:
“这活儿不算轻巧,今日庄里正得了空,不妨也搭把手。”
这话听着热情,其实虚实参半。
姜义心里明白,这庄主虽好义,却也不是无事闲逛之人。
这会儿开口出力,大抵还是想亲眼瞧瞧,那批灵苗的长势如何。
却也不避讳,只拱了拱手,笑说声谢,算是请人上山去一同栽苗。
四人一齐将苗扛上了山脚。
才转过那片果林拐角,刘庄主的目光就落在了早先那排旧苗上。
只见那十余株灵苗,才不过几月功夫,竟已枝干挺直,叶肥如掌,油绿得仿佛滴得出水来。
更有一股淡淡灵气自叶间散出,若有若无,仿佛清风拂面,又似春酒微熏。
刘庄主眼底微光一闪,神色不动,却终究没瞒过姜义这双老眼。
姜义装作不觉,只闲闲一句带过:
“村里人都道这山里养人,我寻思,那便连苗子也沾沾这地气,也不知可否成点景致。”
刘庄主听了姜义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