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遭。
只是轻轻一吸气,脚步一沉,迎着那狼抬手就是一拳。
拳出如矢,带着股凝练下盘的沉劲,结结实实砸在那伤狼腰腹之间。
那畜生来势汹汹,去时却如破布袋,被生生打得倒飞出去。
撞断两棵小树,扑通落地,抽搐两下,没了声息。
姜义眼见如此,这才将紧绷的气口缓缓吐出。
自己倒是太紧张了,关心则乱,眼没看准。
柳秀莲虽心性平和,不爱逞强斗狠。
但这些年家中药膳不缺、拳法不断,日日跟着一家人打底子,早早便脱了凡胎。
这狼且不说带了伤,就算气力全盛,也未必讨得了好去。
“柳家的好身手!”
“啧,这拳头也忒硬了!”
“我滴个娘咧,那狼就这么叫她一拳打没了!”
几位回过神的妇人围着柳秀莲,又惊又喜,嘴里七嘴八舌。
柳秀莲却只笑笑,低头抖了抖袖口上的狼血,不说话。
姜义站在一旁,也跟着笑了笑,没接话。
只是默默将肩上野猪换了边,等着柳秀莲收拾完,这才结伴下山。
自那日后,两界村便像是忽然从苦日子里熬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