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番得手,小脸笑得像刚拐到糖吃似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欢喜得紧。
姜义立在院中,瞧着他们这一场较量收了尾,才温声唤道:
“过来。”
两个小子应声奔近,脸上的喜气还没褪净,脚底都像还带着余兴。
姜义低头看着他们,眼神是温的,语气却带着几分郑重:
“往后前山能走,后山也成。除此之外,村外的地儿,没我应允不许乱跑。”
两个孩子平日虽顽,却也不是不晓事的。
见爹爹神色难得严肃,笑意立马收了,乖乖点头,一声不吭地应了。
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姜义便随了乡邻,再去那户人家吊唁。
白幡垂垂,素缟随风飘着。
院里哭声断断续续,混着山头吹下来的冷风,叫人只觉胸口闷得慌。
照例提了筐鸡蛋,又去瞧了瞧那两个还躺着的。
一个手臂吊在胸前,动不得弹指;
一个腿缠得严严实实,脸色发白,眼底还挂着没散尽的惊魂。
姜义也不多话,寒暄几句,留了东西,做完了礼数,便转身回家。
走在路上,阳光渐盛,照得野草泛起点点新绿。
心头那点阴影,也叫这暖意熨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