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比他还要卸磨杀驴。
骗完嫁妆,还完债,直接就停粥了!
这真的好吗?
看着儿子,潘迪特忽然感觉自己似乎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拉维看着老爹的眼神,顿时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他无奈一笑:“父亲,我说的暂停,并不是遣散这些难民不管了。”
“那你的意思是……”
拉维神秘一笑:“父亲,你有听说过一个词,叫‘以工代赈’吗?”
……
与拉维的春风得意相比,曼普尔镇的巴尔拉姆家,此刻就乌云密布了。
客厅里,铜制风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动,却吹不散凝滞的闷热与压抑。克里希纳·巴尔拉姆坐在主位的雕花木椅上,面沉如水。
他的三个儿子——阿伦、莫塔德、维克拉姆——或站或坐,脸色同样难看。
“父亲,我刚试着给弗尔拉姆·辛格家里打电话,想解释一下今天的意外……”二儿子莫塔德放下电话听筒,脸色灰败,“但他的管家直接说主人不在,语气冷得像冰。我连着打了两遍,后来再打,那边干脆就不接了!”
“岂有此理!”脾气急躁的小儿子维克拉姆猛地捶了一下桌子,“这能怪我们吗?明明是夏尔马家不识抬举,还有那个该死的马尔霍特拉!辛格家凭什么把账算到我们头上?”
长子阿伦相对冷静,但眉头也紧锁着:“辛格家觉得是我们情报有误,或者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