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混蛋!”克里希纳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小儿子维克拉姆也垂头丧气道:“父亲,我去神庙召集信徒的时候,一提‘去巴塞尔镇抗议拉维’,他们就跟我急。有个老信徒说‘拉维少爷为了救我们都肯牺牲婚姻,我们怎么能去骂他’,还有人说要去巴塞尔镇给拉维磕头……根本没人愿意跟着我去。”
克里希纳一把抓过桌上的《拉贾斯坦时报》,头版上拉维的照片格外刺眼——青年站在粥棚前,背对着镜头,面向拥挤的难民,侧脸线条坚定,阳光洒在他的白色托蒂上,竟真有几分“神圣”的意味。标题《神圣的牺牲?巴塞尔镇祭司为救千名难民,甘愿打破种姓传统!》下方,还配了难民跪地感恩的照片。
“一群被洗脑的蠢货!”克里希纳咬牙切齿,指腹摩挲着报纸上拉维的脸,像是要将这张脸戳破,“人民党这群搅屎棍!”
他清楚,这报纸一旦传遍拉贾斯坦邦,拉维的声望会像滚雪球一样膨胀——低种姓会把他当成“救世主”,甚至连一些开明的刹帝利都会称赞他“大义”。到时候,别说阻止他联姻,就算巴尔拉姆家真的告到种姓协会,也只会落个“心胸狭隘”的骂名。
“不过父亲,我已经联合曼普尔、阿杰梅尔县的粮商,把粮食价格抬上去了,大米和糙米的价格都涨了三成。还都设置成了‘暂时缺货’,这样应该可以逼那些想捐粮的吠舍知难而退。”
阿伦说道。
“太迟了!”克里希纳叹了口气,“你以为那些吠舍富商缺这点钱?他们缺的是婆罗门亲家的身份!只要拉维点头,就算粮价涨十倍,他们也愿意买!”
“父亲,那怎么办?这样下去,夏尔马家说不定不仅能还清欠我们家的钱,还会……”小儿子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