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谋杀案有关!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污蔑!”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拉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将吓得不知所措的阿努什卡拉到自己身后,冰冷的目光直视那名警官:“指控?证据呢?仅凭莫名其妙的指控,就想在别人的婚礼上带走新娘?这就是阿杰梅尔警察署的办案方式?”
胖子警官似乎早有准备,对拉维的婆罗门身份虽有本能忌惮,但显然有所依仗。
他冷哼一声,并不直接回答拉维,只是倨傲地一挥手。
两名眼神闪烁、穿着破旧、一看就是街头混混的男子被后面的警察推了进来。
其中一人指着阿努什卡,声音尖利地喊道,眼神却不敢与人对视:“就是她!没错!那天晚上月亮很亮,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身材、头发都跟她一模一样!不会错的!”
另一人也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言辞重复而苍白:“对,对,就是她!”
拉维气极反笑:“荒谬!仅凭两个来历不明的人的片面之词,而且还是如此模糊可笑的指认,就能作为抓人的依据?你们警察署的逮捕令是这么轻易开具的吗?”
他心中寒意更盛,这手段拙劣却有效,目的根本不在定罪,而在羞辱和过程折磨。
胖子警官像是终于等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得色,从腋下的公文包里又抽出一份文件,展示了一下上面的印章:
“拉维少爷,看清楚了!这是县法官签署的协助调查令!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请你不要妨碍公务!”
他特意强调了“规矩”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