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件事,他看向潘迪特:
“父亲,我下午就去宣布以工代赈的事情,然后着手准备香皂工坊。不过,在此之前——”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我觉得有必要跟您聊聊另一件事。”
潘迪特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眸低垂,脸上的温和也渐渐敛去,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色。
他当然知道拉维想说的是什么。
婚礼的喜庆,并不能完全拂散昨天那场闹剧带来的阴霾。
那几个警察嚣张的嘴脸、阿努什卡惊恐的眼神、还有背后那显而易见的恶意……这一切,都不可能因为总理的解围就真正过去。
昨天不过是碍于场合,暂且按下不表。
但现在,是时候清算了。
“说说看你的想法。”潘迪特盯着杯中茶叶,淡淡道。
拉维眯了眯眼,指尖轻敲桌面,“巴尔拉姆家和辛格家暂且不提,他们势力盘根错节,需从长计议。但昨天那几个警察,还有那两个作伪证的贱民……”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寒意,“我要他们为自己的愚蠢和恶意,付出足够的代价。”
尤其是那几个警察,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色欲,以及将低种姓视为可随意践踏的蝼蚁的嚣张,真正触怒了拉维。就在他们试图强行带走阿努什卡的那一刻,拉维已在心里判了他们死刑。
“那两个作伪证的贱民,你不用操心。”潘迪特语气平淡,“他们会感受到湿婆神的怒火,为自己玷污神庙、亵渎神灵的谎言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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