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被逼急了,自己再出手。
“胜哥,Do姐也在天四身边,说是想要见你一面。”
池梦鲤现在算是知道,吉眯的脸色点解如此难看了,原来是自己的老情人从中作梗。
“吉眯,就是条女而已!”
“你知道弯弯管条女叫乜?马子!”
“咩嘢是马子,夜壶啊!”
“改天我送你一本古典名著《金瓶梅》,做人要学西门大官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该换就换,该扔就扔,不要犹豫。”
“我靓仔胜身边的条女没有五十,也有二十了,你们各个都当大嫂,你可有苦吃了。”
池梦鲤冷笑了一声,直接揽着黑阿虎上了面包车,拍了拍合生的肩膀,让他开车,立刻离开殡仪馆,一会儿吃完饭,他要去芬兰浴洗个澡,用柚子叶去去晦气。
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吉眯也没有办法,他赶紧上了副驾驶室,伸出手,招呼后面的四台面包车跟上,一起去食饭。
Do推着轮椅,站在九龙殡仪馆的大门口,看着乘载池梦鲤的面包车离开。
“Do姐你的前男友真是威风,当着东联社的关保面前动手,还把雅扎库的代表给压住了。”
“水房有财路,光是太子辉的雀馆,就够这些扑街吃香的,喝辣的。”
“靠着靓仔胜的关系,你拜进水房,当个四九仔一点问题都没有,又何必趟义群这摊浑水。”
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