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鬼冰也不急了,他掏出烟,一人分了一支,等待着文雀的到来。
文雀没刮到,但找到了一名锁匠,锁匠用热熔胶粘住了钥匙条,等到热熔胶冷却之后,才把钥匙取出来,把门打开。
“多谢!”
懒鬼冰掏出钱包,从里面点出一张红杉鱼,准备给锁匠。
“冰哥,不用,我也是字头兄弟,平日里生意都是字头罩着,为字头出力,应该应份,我档口还有事要做,就不陪冰哥您嘞。”
锁匠也是水房的兄弟,见懒鬼冰要付钱,赶紧拒绝。
这栋唐楼是做咩的,锁匠他不清楚,但懒鬼冰是坐馆阿公神仙锦的头马,此时出现,肯定是出了天大的窟窿。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留个好印象给字头,往后出现麻烦,他也好开口。
目送锁匠离开,懒鬼冰才把手上的钥匙扔给身后的细佬,开口跟佝偻腰说道:“塔佬,陀地现在没有硬手坐镇,老顶身边没人,容易出问题。”
“你先回去,保护老顶,我来处理这面的事。”
塔佬点了点头,也没有啰嗦,直接转身离开,他身上带着短狗,如果遇到军装查牌,就大事不妙了,既然钱仓没事,那就先回陀地护着老顶,省得这帮吃生米的打个回马枪。
“我们先进去睇一眼!”
“对了,把这个扑街送到医馆,人一定要救回来,老顶要他开口讲话。”
懒鬼冰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扑街,让身后的细佬把人送到医馆,他是睇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