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闹起来了?”
老符继续汇报,说道,那个作家也不吱声,就默默地退了下去。
符处长一琢磨,感觉到不安,正打算找那人再了解了解情况,宋大明和国胜就和他一起跑自己房间里来,语气咄咄逼人,口口声声道,中协本来就说要给大家一万块的,是领导们克扣了一半,吃了回扣。
这是贪污,这是极大地犯罪,大有要把老符撕成碎片的架势。
听他这么说,吴胜邦惊怒交集:“放他妈的狗臭屁,谁贪污了,这不但是朝我头上扣屎盆子,也是诬陷和抹黑我们中协。
,这些人的名字你记下来没有,我要处理他们。”
电话里,老符苦笑:“这一闹,来的人越来越多,大有把我扣在屋里的架势。
法不责众,如何处理?”
“这么点小事你都处理不了,要你做什么?”
吴胜邦心头焦躁:“孙朝阳呢,他有没有跟着闹事?我就知道他这个孙猴子十处打锣九处在,肯定有他。”
听到孙朝阳的名字,唐大姐留意,把耳朵贴过来。
老符忙道:“没有,没有他,孙朝阳还帮我作证,说只有五千块,还是吴书记你化缘化回来的。
结果可好,宋大明和国胜反把他给骂了一顿,说他是书记您的狗腿子,把朝阳气得都不搭理他们了。
我被他他们缠住,人越来越多,屋里挤得要命,我看大家情绪都很激动,怕处事,借口说要买烟,跑到宾馆前台给你的打电话汇报。
书记,你说现在如何是好啊?”
“什么如何是好,你这是逃兵,还好意思问。
我不管,我只要你稳住局面,出了事故唯你是问。”
吴胜邦气愤地挂上电话。
看唐大姐还在旁边竖着耳朵,他恼火地喝道:“我在谈工作,你偷听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唐大姐一笑:“牛脾气,得改。
你天天看人孙朝阳不顺眼,现在如何?朝阳也就是喜欢乱开玩笑,不是太正经。
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稳重不起来,主要是,关键时刻人家立场站得稳。”
吴胜邦看到妻子的微笑,冷静了些:“你了不起,你带的作家无论是孙朝阳,还是小宫,都跟你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