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锁了,大家不折腾。
上次去北京,孙朝阳就因为排队等厕所,等得膀胱差点爆炸。
这回汲取了教训,在出前找到龚建国,让他去车间找金工预先把自己做了个火车厕所的钥匙。
火车厕所的钥匙说穿了就是个内八角扳手,工艺简单。
靠着这个小玩意儿,孙朝阳兄妹一路倒不为新陈代谢而烦恼。
“嘭!”
前面出一片叫声。
车过秦岭的时候,山上有一颗人头大小的石头滚落,狠狠撞到车窗上,玻璃渣子乱飞,落了前面一个哥们一头一脸,好在没有人受伤。
大家把身上的玻璃渣抖掉,该干嘛还干嘛,颇有生死看淡的味道。
这年头山上别说树,草都看不到一根,水土流失严重,都被人割回家当燃料。
大家都穷,顾不上绿水青山金山银山。
孙朝阳对二妹说,这是秦岭,秦岭淮河是中国南北分界线,过了这个山头,咱们就到北方了。
车过运城,孙朝阳又对孙小小说,从这里往北看,就是古时候的河内。
在历史上,这里的古地名就叫中国。
对对对,中国就是因此得名的。
对于妹妹的学业,理科他是一点忙帮不上,但文科还能插手,自然抓住一切机会向她灌输有用的知识。
文化,重在平时积累“小小,这本《昆虫记》挺好看的,你读两章。”
“哥,我困。”
孙小小迷糊地说,然后将头靠在大哥肩膀上。
睡不片刻,大约是觉得不舒服,就将头枕孙朝阳的大腿上。
孙朝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孙小小惊醒,眯缝着眼睛朝窗户外看了看,嘟囔:“哥,外面的云好好看,你看像什么,像不像一头牛。
不,像只大马。”
孙朝阳:“像云端。”
火车上有大量买了站票的人,晚上休息是个大问题。
有人站过道上假寐,身体随着火车起伏摇晃,状若僵尸。
有人则征求有座旅客的同意后,钻车座下面直接躺地上。
最离谱的是一个胖子,竟爬行李架上去睡得鼾声整天,他那一百八十斤的身体为什么如此灵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