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明姝却低着头,脸红得厉害,迟迟不肯作声。
江浔见她不说话,更是眉心轻蹙。
“阿姝?”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小小声道:“……就是,那里,有点涨涨的。”
江浔挑眉疑惑,“那里是哪里?”
沈明姝咬着唇不语,手摸上他的大掌,指尖有些发抖地握住。
然后一点点往上引。
她低着头,将他的掌心引到自己胸前,轻轻按了上去。
“……是这里,疼疼的。”
她声音极轻,像蚊子似的。
说完又飞快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耳根热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江浔的指尖覆上去的一刹那,喉结猛地滚动。
软,好软。
像雪山初融的积雪。
澄净、轻盈,却藏着炽热的温度,带着细微的脉动,一寸寸灼人。
江浔没忍住,指腹下压,立刻听见她轻轻的一声喘。
她嗯了一声,感觉很舒服的样子。
江浔立刻明白原因。
男女身体差异太大,为了把她养好,他看了不少这方面的医书。
医书上写得清楚,女子在月事将至前,常会觉得胸口胀疼,隐隐作痛。
尤其是在年纪尚小、初长成的时候,更是难受。
沈明姝没想到他会停下,酒精让她的神志愈发不清。
一心只想着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她开始顺着他胸口慢慢蹭,往他怀里拱。
“阿兄……”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些黏软的哭腔。
“我难受……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她的声音糯糯的,一声声“阿兄”,叫得叫人心颤。
“阿兄,我好难受……”
沈明姝喃喃着,眼尾红红的,“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她话还没说完,胸口忽然被人用力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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