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都是沈家人,怎么就你混的这么差?”
这话像钉子,一锤锤砸在沈文槐心上。
他面色发白,眼底闪过屈辱,“我与京中沈家,早没什么来往了。”
沈明姝的父亲,沈廷琛是他的堂兄,自小便读书聪慧。
而他呢?
读书不行,仕途蹉跎,这些年连差事都越做越低,眼看着被贬得离京越来越远。
他们是同一祖宗,却走出了天壤之别的命数。
——
江浔又忙起来了,沈明姝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几次去找他,竟连个人影也没看到。
一开始她还有些着急。
后面想了想,便也冷静下来。
他终归是要回府的,总能见上。
天渐渐冷了下来,雪落得细细密密,亭檐上已积起一层薄白。
沈明姝站在亭下,手中长鞭翻转挥舞,风声猎猎,招式越来越有章法。
她鞭势收回,脚步一点,动作利落收尾。
春杏小跑着上前,将帕子递了过去。
“小姐,您出汗了,快擦擦。”
沈明姝接过帕子,擦了擦额角,吐出一口白气,脸颊被风吹得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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