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泪掉的,可能被自己给感动了,鼻涕眼泪糊作一团蹭了傻柱一裤腿,当初不管这兄妹俩你是只字不提啊。
贾张氏一看何大清还哭上了,这老王八蛋还挺会卖惨,老母猪戴胸罩你还一套一套又一套。
“傻柱,你爹多不容易呢,老光棍是那么好当的吗,大冬天的被窝凉得能冻死耗子。
要不让你爹跟你过得了,赶明儿你媳妇儿给你爹端洗脚水,你蹲旁边给他搓裤衩子!
哪天你爹瘫炕上了,是你端屎还是你妹妹擦尿?”
何大清这么一哭,傻柱就有点麻爪,这会儿又被贾张氏一通损,脸上有点挂不住,冲着何大清就开吼。
“你给我们兄妹俩留点脸行不行!
我不是不让您续弦,您非得找白寡妇是吗?!
就不能换个人!
咱四九城老娘们都死绝了是吧,您这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是啊老何,那白寡妇我以前可打听过,十里八乡有名的白案红案都能颠勺,前头死鬼老公的抚恤金吃着,后头还有你这傻麅子充大头!
人家被窝里揣着暖炉兜里揣着票子,倒把你熬得跟秃毛老鹌鹑似的!
傻柱你这管的没毛病,真得拦着点那狐狸精,要不赶明儿你们老何家炒锅都得姓了白!”
熊光明一听,怎么白寡妇还出来了?自己这剧情跳的有点多啊,这玩意儿是不能拉进度条。
何大清一撒抹脸,把鼻涕眼泪的又往傻柱裤子上蹭了蹭。
“我啥时候说要找白寡妇了?!”
现场为之一静。
傻柱彻底傻了,不是白寡妇?
“不~~不是找白寡妇?!
那您刚才怎么不说!”
“我我一直也没说要找白寡妇啊,是你自己说的,然后你们左一句右一句的!
没容我说话啊,我这让你气的嘴差点歪了,这会儿刚缓过来。”
熊光明都笑场了,也不知道之前爷俩怎么聊的,怎么就扯到白寡妇那去了。
许大茂躲熊光明身后,伸着脑袋又开始损傻柱。
“傻柱,你就这么稀罕白寡妇当你小妈啊,给你灌啥迷魂汤了?是答应给你缝裤衩子还是要给你再生个弟弟?你这怎么还上赶着给你爹栓对儿啊!
要说孝顺,咱们这一片还是看你,你这都够得上二十四孝了!”
熊光明手多快,一把就薅住许大茂后脖领子往前一甩,这小子蹬蹬蹬几步就跟傻柱抱一块了。
也就傻柱这时候脑瓜子有点乱,也没搭理许大茂,给他推一边,又给他爹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不是白寡妇,您刚才说什么卷铺盖卷走?你等我捋捋啊”
王玉梅在一边还小声问聋老太太呢:“奶奶,刚才我公公没提白寡妇吧?”
聋老太太瞅着他们两口子有点愁的慌,脑袋都不太好使。
“柱子,甭合计了,你爹没说要找白寡妇!
行了,都回屋吧,家里说来吧。
给大家伙添麻烦了,大冷天的都回去歇着吧!”
“何大清,到底找的谁呀,跟大家伙说说,没准就认识了呢。”
贾张氏一听不是白寡妇,好奇心上来了,不仅是她,众街坊也好奇,何大清到底找了个啥样的。
“张小妮子!
显着你了是吧,要不老太太我给你也栓个对儿?鼓楼前大街那边。
。
。
。
。”
“哎呀,大家伙都散了吧!
这天冻死个人!”
贾张氏率先往家跑,关门闭灯,跟后面有狗撵一样,关键贾东旭两口子还在外头呢。
。
。
。
何大清缩着脖子抱着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