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扭捏上了,四处看了看,又把熊光明往黑旮旯拽了拽,又四处看了一圈。
“谁谁有病?!
是我一铁瓷,那小子晚上掏井累的!
至于兄弟我,咱这身体条件你是知道的,顶门杠都没我硬!”
“哦哦哦,懂!
你朋友是吧,还是大茂你为人仗义啊!
为了兄弟的幸福你是真上心!
他什么症状啊?”
“那什么就是有点吧不太盯劲,老有点力不从心,哆嗦的有点快,嘿嘿”
熊光明一听,傻柱这是掌握了第一手资料啊,不算编排许大茂。
“傻柱可以呀,掌握了第一手材料。”
不小心把心里说出来了。
“我没事,真是我铁瓷!
丫傻柱就是蒙古王爷胡逼咧咧,你看他编排我这么些日子我都不生气,也没人信是不是,哈哈哈。”
“嗯,哥肯定相信你!
你先给我1o块电报钱。”
“不是,个电报要这些钱呢?就这么几个字。”
“我姐夫回电报不要钱啊,跟你说就这还不一定够呢!
咔咔药方开过来多少字呢。
要是省钱哪味药没整明白喝完你你朋友彻底起不来了咋办,是不是。”
“哦哦,对对对!
!
2o,我给你2o!
跟咱姐夫说可别图省事,不差钱。”
“行了,回去等信吧,到时候一准让你朋友家天天炮火连天的!”
许大茂兴奋的搓着手就回去了。
熊光明是讲究人,第二天抽空就给姐夫宝田了封电报,把情况大概说明了一下。
宝田姐夫收到电报之后,拿着就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老丈人。
“爹,你看这是光明的电报,啥意思啊?”
三舅接过电报一看,上面写着“疲软泄何解”
。
“啥玩意儿啥玩意儿!
给你的能是啥玩意儿!
这脑瓜子让门弓子抽了吧?!
啧,光明这体格子按说不该啊?那家伙跟大炮筒子似的,一拳能撂倒老牛,两脚能把马踹散架!
这也能趴窝?不能够啊!”
“可说呢,结婚那会瞅他龙精虎猛的,谁不行也轮不着他呀。”
“啧,他现在跟着马老道校功夫,会不会把哪根筋练岔劈了?”
“那可说不准,以前我也遇见过,真要这样的话事可不小!”
“你姑姑前些日子来信还跟我念叨呢,说美珠都这些日子了肚子也没个动静,哎!”
“爹,该不会是。
。
。
。”
“我先收拾收拾,然后咱俩去厂里找你大哥去!”
“找我大哥干啥呀?”
“咱俩蹽趟四九城!
晚么晌七点还有趟车,这前儿补票早赶不上热乎屁了,让他想办法。”
“不用这么着急吧,光明这也不是啥急症。”
“不着急偷摸给你啥电报!
这事你姑姑一准不知道,到时候咱俩直接去,可不能让你姑知道。”
“行,用不用喊上我爹,说实话真要经脉受损我还差点意思。”
“喊上,你拉上你爹咱们直接你大哥那集合,我还得给家里交代交代。”
“我四叔呢?不跟他说一声?回头再不高兴了。”
“跟他说个der啊,你是他女婿还是我女婿?告诉你,到时候你们爷俩要是整岔劈了可别怨我给你们家买卖砸喽!
这老长脸的事儿,必须得给我支棱起来!
可别给我掉链子!
!”
然后宝田姐夫回去接他爹,顺便跟媳妇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