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就到了,你跟舅舅说,到底咋了,你宝田姐夫也到了,他爹那可是圣手,别藏着掖着,有啥说啥,一准给你治好昂!”
嗯?艹!
这不整劈叉了吗!
!
熊光明心说怎么过来了呢,闹了半天以为是自己呢,电报这玩意字少了是不行,心里这会暖烘烘的。
“三舅,不是我,是我一朋友。
。
。
。”
“别说话,三舅懂!
我是你长辈没啥见不得人的昂!
你宝田姐夫来了,我亲家也到了,这可是圣手!
绝对给你治的服服帖帖的,别怕啊孩儿!”
这可是治死过小鬼子将军还能全身而退的传奇人物啊,这趟必须得好好聊聊。
宝田爹又仔细看了看熊光明气色,挺好的呀?
“亲家,我看光明这气色啥事也没有啊?是不是有啥误会。”
“啥误会啊,你号号脉,这都内伤,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是不是,年轻人我最懂了!
赶紧的你再好好瞅瞅。”
“舅,我真没事,真是我朋友。
。
。
。”
“别说话!
一会脉门不准了。”
宝田爹拗不过一抓手腕,熊光明这脉突突的,差点给他手指头弹起来,非要说有毛病的话那就是欲求不满,得开点下火药。
攥着熊光明的手腕子足足五分钟,期间又是叹气,又是皱眉的,还把宝田叫过来低声交代着什么,给熊光明看的心里直突突,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皱眉头,别再是真有点啥事?不能啊,自己身体自己清楚,况且还有老道呢,多少也懂点医术。
“你这问题不小啊!
还好我来的及时,哎!
要是再晚一点。
。
。
。
不敢想象啊!”
“听见没有!
光明啊,下回有事早点说啊!
亲家能治吧!
?”
“呵呵呵,放心吧!
手拿把掐!
小问题!”
看宝田爹说的笃定,三舅高兴的都蹦起来了:“太好了!
光明快谢谢你大叔,哎呀谢天谢地呀!
这趟可来着了,孩儿啊,以后有啥事赶紧说,可不能憋着昂!
我知道这事不好张嘴,咱都自家人有啥不能说的,是不是?你瞅瞅,再晚说一天可咋整?!”
熊光明人都麻了,我这是咋了人要没了?啥绝症啊。
。
。
。
瞅这样还有的治。
这时候宝田姐夫赶紧招呼熊光明出来一下。
“宝田,你这是干啥,啥话我不能听呀,我是他三舅!
你咋还背人呢。”
“亲家亲家!
多少有点那啥是不是,呵呵,年轻人,你懂!
真不是背着你,脸皮薄多理解。
回头我开点药,两副下去准好!”
三舅抓着亲家的手一通感谢啊,啥也不说了。
这会儿美珠拎着热水壶进屋了,把熊光明的放到柜子里的小铁罐茶叶都拿了出来,还有一套茶壶茶杯什么的,这都是熊光明教的,实在亲戚贵客得拿这几个罐的茶,这是龙井,这是猴魁,这是瓜片,这是大红袍。
。
。
。
。
美珠就记得铁罐里是好茶,然后哪套茶壶是好的,剩下的~~~去你妈的!
姑奶奶掏出哪个茶算哪个。
这次舅舅来了,挨着个的都拿出来了。
“舅舅舅舅你爱喝哪个?这个是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