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大江哥说的没错,我祖传的男科手艺,专治下三路,也不知道咋的,家里留的不管治啥的方子,吃完了都管裤裆那点事,我改了改吧还不行,老祖宗当初可能学跑偏了。
你要头疼脑热的常见病我还能凑合看看,别的就差远了,但是男人那点事,不是我吹,我打眼一瞅就知道这人虚不虚差哪了。”
熊光明一听这可是大才啊!
后世怎么说的,你要说我肾虚那必须跟你急,但你还能治,那你就是我义父。
就凭这一门灵的手艺宝田姐夫那就得是大佬的座上宾,义子遍天下。
“反正咱家人用不上,你这手艺啥也不是,想占你点便宜吧,也就开个病假条,我这辈子是用不上你了。
。”
张大林刚说完,几个哥哥都嗯嗯的点头,还一脸鄙视的看着宝田姐夫,家里就你最没本事。
宝田放下筷子,眯着眼挨个的看了他们一遍,一脸的笑而不语,给几个人看的直毛。
。
。
。
。
“你们这几个人里面,有人差点意思,是谁我就不说了,回头私底下找我昂,今天看他表现了。”
这t宝田姐夫也是个腹黑的狠人啊,在场的除了两个舅舅,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突突。
“行了宝田,你瞅给他们吓的,光明你不知道吧,你宝田姐夫他家这本事可厉害,他爹靠这手艺弄死了好几个关东军指挥官呢,还是大官!
敬你姐夫一碗,让他跟你唠唠,老带劲了!”
?咋滴,精尽而亡?
“哎呦,那一碗可不行,姐夫我敬老爷子,我给你旋儿一个昂!”
说着熊光明抄起一瓶凌川白酒仰头就是一瓶。
在场的第一次见这么喝酒的,酒在瓶里打着转就下去了,这有三秒吗?都没见熊光明往下咽,直接倒胃里啦?
自此,旋儿酒大法从张家开始在东北扬光大。
“其实也没啥,我爹男科不是行吗,就被一个师团长请过去瞧病,咔咔三副药下去,这老鬼子开着会呢人就躺了。”
“那些鬼子不怀疑啊?”
“怀疑啥呀,心脏病没得,跟我爹有啥关系,鸡儿是不是天天都梆硬吧,咽气了都是立着的。
解说小鬼子也找人看过方子,啥也没看出来,中医你也知道,不见真人从方子上啥也看出来了。
后来又一个不知道啥大官,咔咔两副药,鸡儿是好使了,肝不行了。
跟你说就我爹开的这药谁吃都没事,就当事人不能吃。
后开吧我爹零零散散的光大佐就得放躺了4、5个,还有被偷摸请过去看烂裤裆的,啥官就不知道了,绝对药到病除,就是别的地方多少得添点新毛病,反正是有的快,有的慢,反正都没得了好,我爹为了抗日那也是做过大贡献的。
后来鬼子投降之后军统的人还要收拾我爹,说他专门给鬼子大官看病嚯嚯咱们姑娘,我爹把方子往外一拿,这个谁给谁看的,这张给谁看的,为啥这么开,吃完了啥后果,最后关了我爹半年多,印证完之后就给放出来了,但是吧自打那之后有点身份的就没找我爹看过病。
。
。
。”
熊光明是肃然起敬啊,这老爷子是个狠人,中医讲究根据病人实际情况开药,除了一些猛药,熬完药当你面喝都行。
给你看肾虚,一号脉,别的毛病也就知道了,开药时候动点手脚,专攻你病灶。
“宝田姐夫,老爷子是这个,他掌纹里是不是有个‘讷(ne一声)’字儿啊,这老爷子是真讷啊!
这本事你学了几分呀?”
说着熊光明伸了个大拇指。
“放心,我就会治,下药那套还没学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