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珠撅着嘴起来做饭,熊光明过去偷偷捅了捅美珠。
“干嘛!
讨厌,又这么早来,我还想多睡会呢。”
美珠一下给熊光明手扒拉开,偷摸往外看了看,没人注意,‘ua’亲了熊光明一口。
“嘿嘿懒死你算了,媳妇,你先洗漱提提神,然后尝尝我给你沏的蜂蜜柚子茶,这一小罐拿单位冲水喝别忘了,每次一勺昂。”
熊光明递过去一个水壶,然后谄笑着找桑母说事去了。
美珠赶紧喝了一口,嗯真甜,真好喝!
比酸梅汤好喝。
“妈,我问你个事,今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人跟自己地主爷爷脱离关系,还在报纸上批判他,您说这事对不对呀?”
说着熊光明递过去一份报纸,并指给她看。
丈母娘看完之后皱着眉头说:“哎,这不混蛋吗!
不过现在环境就是这样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个人还是认为论迹不论心,真要心向祖国心向党,不用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拿行动说话,你就问这事?别跟我打马虎眼啊,趁我现在心情好,一会再说我可就不爱听了。”
丈母娘有这反应熊光明意料之中,往根上刨她家是土匪,老丈人家是满清余孽,还是萨满传人,封建迷信全占,都是被专政的对象。
也就清楚桑家祖上情况的人不多,从寨子里跑出来还活着的也没几个了,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不过就以丈母娘这性子,她肯定干不出脱离家庭关系的这种事情来。
(195o年《土地改革法》实施后,通过划分成分、斗争地主重塑社会结构,讲话突出“阶级认同高于血缘伦理”
的政治逻辑,引用“亲不亲,阶级分”
等口号,强化“与剥削家庭决裂”
的正当性,呼应当时“镇压反革命”
“思想改造”
运动。
)
“还得是您,真知灼见!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对了妈,还真有点小事,您听我娓娓道来”
熊光明把事情起因经过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丈母娘。
桑母一听,这他妈叫小事啊!
揪着熊光明的耳朵就进屋了。
“哎~~哎~~妈轻点轻点,耳朵掉了,这俩老逼登,啊不是,这俩老头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又是地主又是资本家的,他俩不是还没来得及压迫劳苦大众吗,您刚不是也说论迹不论心,我见他俩还有挽救的机会这不伸把手吗,我党也说。
。
。
。”
“你给我闭嘴!
小嘴巴巴的,给我站好了!
谁让你站这么直的!
把脑袋伸过来。”
然后熊光明另一个耳朵也跟着遭罪了。
“你说说你,啊!
?一天天怎么净整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呢,钱多烧的是不是,还是闲的?你自己大好前程干嘛非得沾染这些人,图什么许的。”
“哎呦妈您轻点,真要掉了。”
丈母娘这才满意的松开手,这下两边对称了,看上去舒服多了。
“您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这事咱俩知道就行了,谁叫我跟您亲呢嘿嘿。
跟您实说了吧,现在这些玩意待见的人不多,等以后国家富裕,大家手里又有了闲钱,这就值老鼻子钱了。
您没听说过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嘛。
现在咱们站起来了,盛世那就是早晚的事。
到时候咱们拳打美帝,脚踩小鬼子。
俗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这都是5o年大计!
这些玩意儿可不是我折腾给自己玩的,关键我也不懂,这都是留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