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您瞧我这也五十奔外了,也干不了几年了,每天回来这被窝垛都是梆硬的。
寻思着要是能有个知冷知热的婶儿,往后熬粥煨炕头也能照应一二,赶明儿走不动道了也不至于让你端屎端尿地伺候。
你要觉着不成,全当爹今儿喝了二两瞎呲牙。”
你是干不了几年活了,还是干不了几年?每年何大清都得念叨几回,傻柱听的都麻木了,要不今天整这么多菜呢,合着在这等着他呢。
傻柱低着头吃着菜心不在焉的说:“行!
您早该寻个知冷知热的老伴儿了!
这事儿从我这儿论绝对没的说!
等过了破五儿,我让院里的婶子大娘的帮您张罗张罗,保不齐开春就能让您老躺上热被窝!”
指望院里这帮人是没戏了,他都许出去5o块钱都没人接这活,白寡妇的事传的版本那是什么都有,谁也不想冒着随时被踹的风险跟他过。
“呵呵,柱子来碰一个,有你这话爹就放心了。”
聋老太太听出不对劲了,何大清笑的有点也太开心了,往常也念叨过,可没今天这么高兴,也没今天这么大动静。
“大清你这是柱子先别吃了。”
看了一眼傻柱,还那哐哐炫呢。
“怎么了老太太,嗯?”
现何大清笑的有点压抑不住的兴奋。
“爹你这是难道?”
“嗯!”
“嗨,您直接说就得了,看谁哪家的婶子了,改明儿我就找人提亲去行不行?!”
何大清高兴的差点就蹦起来,屁股都离凳子了。
“不用不用,都这岁数了还提什么亲,一切从简就好了。
明天爹就领证去!
就是吧,你能给爹先支5oo块钱吗?”
傻柱一听,什么玩意儿?!
5oo块钱!
他娶个国色天香的黄花大闺女才花了2oo!
您这找的下面镶金边了?莫非是前朝的格格?那他妈也是前朝的了,现在是我党的天下,她就是前朝的娘娘也值不了这价啊!
聋老太太看傻柱这样憋的有点张不开嘴赶紧问:“这5oo块钱是为了断干净家里的关系?还是给家里孩子找个活干?!”
傻柱一听要是这样的话,5oo就5oo了,咬咬牙忍了!
这可怎么说啊,只能硬着头皮含糊的说:“嗯,就是这意思。”
“啧,行吧!
这钱该掏!
先别着急领证,您还没说哪家的婶子呢,多大岁数了,家里几个孩子。”
何大清避重就轻的说:“4o岁左右,是个中学老师!
就一个小子。
爹这眼光还行吧,咱家也算是有文化人了,呵呵。
以后八斤跟蕊蕊学习不用操心了,奶奶就辅导了多好!”
呦,还是老师呢!
傻柱高看了他爹一眼,老头还有这两下子,您这糙了吧唧的还能找着个文化人?看上您哪了,除了手艺,能比别人强的就是这俩眼袋了。
一个孩子,还是老师的孩子,应该家教挺好的,回头老头没了之后不能跟他整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想到这里傻柱抵触情绪小了很多。
“行啊爹!
真给咱老何家长脸!
哪个学校的,回头我找人打听打听去,人到底咋样。”
“人家都是老师了,人还能差的了?你就甭操这心了。
放心吧好着呢!”
聋老太太一听就知道不对劲,这会儿张嘴有点不太合适,只能事后提点一下柱子了。
这时候现王玉梅有点想说话,赶紧在下面拽了拽她,王玉梅愣了一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让他们爷俩自己来吧,这事得罪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