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蔫彻底蔫了。
桑老蔫扭脸看见这哥俩一脸呆滞,跳起来一人脑瓜子来了一巴掌“平常让你俩护着点妹妹,就这么护的?完蛋玩意的还能干点啥。”
“宝宝快跟妈说说,你俩都干啥了,没事妈不打你,我可怜的闺女啊,可让人欺负惨了。”
桑母愁的烟都抽不下去了,家门不幸啊,这可咋整,真要出了人命咋办?
“妈我俩啥也没干,就拉了拉手。”
美珠没敢说实话,抱着桑母一脸的害羞。
“啊?真的?闺女你可不能骗妈呀!
闺女啊,你俩岁数都小,最多只能拉拉手啊,可不敢再干别的了,听见没?老四!
回头把光明给我叫家来,我得跟他聊聊,不能这么欺负我姑娘。”
桑母这心可算放肚子里了,通透!
“哎明天的。”
桑彪赶紧应道。
“可吓死妈了,你这镯子快摘下来,我看着眼晕,你这戴的哪是镯子呀,这是一套大院子啊!”
“妈你就让我戴着吧,我可喜欢了,我戴上多好看呀。”
美珠带上就舍不得摘,越看越喜欢。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呀,这要磕着碰着怎么办,再说咱们这家庭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合适,听妈话啊!”
“翠萍,你就让闺女戴着吧,我姑娘戴着多好看,这玩意不就是让人戴的吗?再说了也没你说的那么软乎,结实着呢,你忘了以前你那个镯子咔一下子磕枪管子上不也没事吗。”
桑老蔫见桑母心情好了又续上了一根,想在闺女面前展示一下存在感。
“妈你也有一个呀,快拿出来我看看,有光明给我的好看吗?”
美珠一脸雀跃,想跟自己老娘这个比比那个更好。
“桑占魁!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啊?我那镯子咋没的你心里没点数啊!”
桑老蔫吓的立马就蹲椅子边上了,桑家哥俩赶紧远离他爹,他妈快急眼了,都喊他爹大名了。
以前潜伏时候组织上筹措了一笔钱让桑老蔫买粮食,因为买过好几次渠道也很安全,桑老蔫正好有事脱不开身,就把钱给了下面一个小兄弟让他去买。
结果那小子好赌,平常手里没什么钱也控制的住,猛的手里多了一大笔钱就想玩两把,想着就算输了少买百十来斤也没事,就说粮价有浮动,这个本来也不是固定的。
谁曾想赌狗不算人,把钱全输了觉得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大哥,然后留下封信就上吊了,桑父没办法只能偷摸把桑母的镯子卖了换了笔钱才填上这个坑。
“好了美珠,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最多在家时候戴着,上班时候必须摘了!
你自己什么性子心里没数啊,天天毛毛躁躁的,还有要是外人看见了就说是家里老辈留下来的,记住没有,你们也记着点!”
“妈你真好,我本来也没想戴出去,磕了碰了我得心疼死,这是光明他娘临死前交给他的,说以后要给儿媳妇的。”
说着又冲着灯看镯子是越看越高兴。
桑母拉着美珠的手带着一脸的怀念说“看我姑娘多可人儿,这小手长的啊是又小又嫩,这镯子再一戴上去真漂亮,妈年轻那会啊小手跟你一样,又白净又软乎的。”
桑老蔫蹲地上脸都皱一块去了,实在听不下去,你从小蹿房上树的,后来大了点又舞枪弄棒的,那一拳能给人打吐血,还软乎桑老蔫虽然只是想想但不小心‘啧’了一声。
桑母当时就眉毛一立“你‘啧’一声是什么意思。”
“牙缝里卡了个肉丝,没别的意思。”
桑老蔫此刻求生欲非常的顽强,还假装拿指甲剔着牙。
“嫌我手不软乎是吧,小粉桃的是不是老软乎了。”
丧母似笑非笑的盯着桑老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