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
三大妈看见阎埠贵果然很喜欢这张桌子,心里也喜滋滋的。
“啊?没地方放,先搁在咱家的?好,能白使些日子,不错不错,这桌子真好。
你就没再多要点好处?”
“哪啊,光明要换新的,旧的都不要啦,这都是处理给咱们的!”
“哎呦,瑞华你糊涂呀,那你怎么没把老熊那屋的床跟大衣柜抢过来呀,实在不行他那个桌子也不错啊,到时候解成结婚剩的打家具了,怎么就抢俩这玩意啊。”
阎埠贵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感觉就像失去了好几十块一样难受。
“什么抢的,买的!
这么好家具谁白给你呀,你当吴家那堆破烂啊,拆吧拆吧就几块板子还能使使。”
“多少钱呀?没花冤枉钱吧。”
一提钱阎埠贵就紧张。
“你知道那张大床卖了多少钱吗?”
三大妈是懂迂回战术的。
“那床我去老熊家时候坐过,跟坐台阶上似的,要是打这么个新的可不便宜呢。”
然后阎埠贵开始掐手指头算账,现在打这样的床得花多少钱。
“贾张氏1oo块钱买走的!”
“多少!
?1oo!
?哎呦,贾张氏真舍得!
那咱家这小的呢。”
说实话阎埠贵当时也心动了一下,可一想1oo有点贵,买个差一点的不一样躺着睡觉?这个就能睡得香吗?
“来当家的你看看,这里面还俩格子能当小柜子用,大床是俩大格子,我看了,两个小床的能顶一个大的,我都用手卡了,这个4o!”
三大妈边说边看着阎埠贵表情。
阎埠贵当时就觉得眼前一黑,心脏有点疼捂着胸口就要往椅子下面出溜。
“老阎啊,你可别吓唬我呀,不行我给退了去,你可不能有事啊!”
三大妈当时就吓哭了,这就要出门喊人。
“我没事,别别叫,就是猛的花这么多钱我心疼,给我倒杯水来。”
阎埠贵脑门子汗都滋出来了,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他怕心疼的哭出来。
喝了几口水的阎埠贵算是缓过来了,拉着三大妈的手说:“瑞华,说实话这真不贵,你咋没把那个大床买回来呀,打磨一下刷刷漆就能当新的卖,哎,要不等几年解成结婚咱就省个大家具呀。
你说你买个小的,图啥呀。”
阎埠贵恨的不行,早知道今天请假了,这娘们见识是不行。
“老阎,我这不怕你回来说我吗。
再说了,你给老大买了,以后老二老三结婚时候你也照样来一个?解娣现在能跟咱俩睡,过几年长大了呢?那屋三小子,解娣只能跟咱俩一屋睡,这小床多好,里面还能放解娣东西,省个柜子呢。”
三大妈心里说,就这花4o块钱你就差点咽气,还好没把大床买了,这要花1oo你能当场去世。
“哎呦!
贤妻呀是我想差了,老二老三跟我再要个差不多的,我可没地方弄去呀,到时候打了新床,那老大不就不高兴了?这不是让他们兄弟闹隔阂吗,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那这个桌子呢?”
阎埠贵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媳妇问。
“桌子椅子一套25!
这个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那个桌子面都桥了,每天批改作业还得拿膝盖顶着,要不写俩字直打晃,我想给你买个桌子到时候你每天就没那么累了。
小熊可说了,在这种厚桌子面上写字才舒服呢,你看看这桌子面多平整,整块大板,顶那床板三块厚呢,你再看这桌子腿,粗不粗,稳当吧。”
阎埠贵赶紧又喝了两口水,擦了擦汗,从上到下好好的摸了一遍桌子,就差上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