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教书先生有什么不好?先生九十教书先生,据说先生可是进士!”
“先生,我不是……”
“我知道。”年轻的先生,阮弼笑了笑,柔和的目光里带着些许异样的神色,像是无奈,又像是自责,这是程衡自己很少有的情绪,所以很难说的清楚,“你们当中将来或许也会有人想成为一个教书先生。”
“是啊,是啊,先生,这位阮……先生,先生认识不认识啊?”
“我……”阮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把这个残酷又让学生尴尬的事实说给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们听,有时候无可奈何的谎言虽然依旧不该存在,却能够解决很多问题,“我和阮兄虽然是同窗,但那时候我和阮兄并没有过多交集。”
小孩子又不知道谁是阮弼,只是先生先生的叫着,总不可能像是如今的学生一样直呼自己老师的大名——程衡如是想着,刚才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去大半。
这段故事明明应该结束了,可是到了日上三竿,又到了晌午时分,甚至一直到一群小孩子冲向熙熙攘攘的大街,程衡也没有像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离开这一方不大的天地。
就在程衡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得的时候,不知道是阮弼的心声,还是默默的私语传到了前者的耳朵里。
“先生,你为什么对学生寄予那么大的厚望呢?是因为知道学生的性格,将来会回到这片四方的天地里面继承先生的衣钵么?”阮弼苦笑了一声,“如果真得是这样,那么先生真的赌对了,学生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官场,只适合待在这里做一个什么也不要的教书先生。”
“可是先生那时候明明是希望学生能够宦途通达的不是么?不然为什么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