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自己坦白,又或者对方在自己坦白之前发现自己身份的话,自己不会有那么强的负罪感,也不用承担起那么多属于原身的责任。
“不累的,原本我也需要做这些。”
又是没给管殷回应的机会,刘姣安转过身去,对着厨房里面的三恒安排起来:“三恒?你可找得到我买回来的酒曲?”
“你若是找不到,便叫我一声,我来为你扎就是……”
“夫人,三恒找得到,夫人休息休息罢。”三恒说不上是任劳任怨,因为三个人的关系不像是主仆,反而更像是一家人。三恒做什么事情,大多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三恒做酒酿的功夫还是刘姣安亲手教出来的,只因为三恒的酒酿饼做得极好,酒酿的比例却总是做不好。
每一次配出来,不是没有酿成,就是酒酿的味道入口发酸,几乎掩盖了所有的甜香和原本大米的香气。
在农家并不算富裕的前提下,这样做出来的酒酿确实有些得不偿失。
“如今三恒的酒酿做得可是比我好得多,五月十三之前,我们先做一次酒酿饼……三恒知道我是喜欢吃的。”尽管管殷没有问,刘姣安就像是希望前者能够记下来自己的爱好一样,乐此不疲的和管殷说着很多事的前因后果,说着自己的喜好。
以至于管殷一次又一次的怀疑:怀疑刘姣安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原身了。
可是管殷终于还是没有捅破,两个人离着一切的真相之间甚至没有窗户纸那么厚,就是一层透明明呃薄雾,不过是谁也没有主动站出来向前走一步罢了。
“相公若是喜欢枇杷,我现在去给相公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