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寿吓的脸色一白,他当即跪下,“陛、陛下……奴才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打您还是皇子时,奴才就跟着您啊。”
“是啊,按理说来朕待你不薄啊,怎么就让你生了异心,另投他人了呢?”
“冤枉啊陛下,奴才绝无二心啊。”春寿的额头一下一下撞击着木板,似乎把头磕破了就能证明他的清白一般。
可惜谢奇文掌握着这里所有人的原始资料,并不会被这举动迷惑。
他眯着眼睛,“是吗?你就靠这证明自己绝无二心吗?”
春寿磕头的动作停下,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奴才可以以死证清白。”
“那你死吧。”
他现在没时间陪着春寿耗,说完这句话后,带着人快速出了殿。
如今已是深冬,又是深夜,雪都不是一片一片的下,而是一团一团下的。
殿外正对着大门口的地方,跪着主仆三人,或者应该说,跪着两个,倒了一个。
倒下的那个雪覆在她身上,依稀可见她身上是紫色的大氅。
那是他的皇后,镇国公嫡女,一个武能上马安天下,文能提笔定乾坤的奇女子,如今怀着他的孩子,跪在这里为被定了谋反罪的父兄求情而晕了过去。
见他出来,她的其中一个丫鬟朝前爬了爬,“陛下,您救救娘娘吧,娘娘她不能再在外面待了,陛下,我们娘娘并非有意顶撞您的,她、她听见国公爷的消息太过心急了,求您给我们娘娘请个太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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